ABO。年操。23×17。

侑问:“你是想让我在你面前发情?”

治回答:“是啊,不行吗?”

他关上衣柜门,转过身子,手里多出两个情趣玩具,其中一个是布丁形状的飞机杯,另一个是连着狐狸尾巴毛绒的震动棒。

侑敞开腿躺在治的床上,怀里抱着治睡过的枕头,下半身只穿了一条深色的内裤,他目光玩味地在尺寸可观的玩具上逡巡:“你对玩具的品味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变态了。”

“变态的是你吧。”治挑眉,脸上的表情仿佛是听到什么天大的笑话,“这些可全是‘你’挑的。”

“……”侑装作没听见似的移开视线:“把空调调高一点,好冷。”

“不需要,待会你出一身汗又赖我头上。”治来到侑的身边,闻到空气中与自己相似的信息素的味道,“把衣服脱了。”

侑眨了眨眼睛,并未照做,而是突然朝治伸出双手,好像在讨一个拥抱,治立刻明白了这个动作的含义,面色无语地看着摆出一副大爷相的人。

“……要不要脸,多大的人了还要我帮你脱衣服。”

“你得照顾你需要保存体力的可怜哥哥。”侑理直气壮地胡说八道。

“我比你大六岁。”

“哈?我才不管,你比我大一百岁我也还是你哥!”

随便吧,你开心就好。治在内心翻了个白眼,觉得和自己十七岁的双胞胎兄弟吵架实在是有点拉低他的智商,他跪在柔软的床上,隔着内裤不轻不重揉弄了几下侑半勃的阴茎,侑抖了一下,闷哼碎在喉咙里,像被握住尾巴的狐狸,不自觉收紧手臂,将枕头压出重叠的褶皱,半眯的眼尾溢满狡黠的期待。

他的内裤很快被治扯掉,整个人也被撩起衣服揽进怀里,宫老板虽然没有黑狼运动员那样的体力,但要制住一个高二的侑还是绰绰有余,肌肉紧实的小臂与乳尖相摩擦,熨着干燥的暖意。侑低头看着治把熟练地把飞机杯套在自己的阴茎上,舔了舔干渴的唇角,开口就是一句得逞的嘲讽:“你也太硬了吧,都顶到我了,就那么想操比自己小六岁的哥哥吗?”

治不置可否,低低地哼了一声,随即按下遥控器开关。飞机杯运作的嗡鸣声打破了昏暗房间里平静,侑几乎在一瞬间屏住了呼吸,身体因突如其来的快感而迅速绷紧,他咬着牙,腰身前倾,弓起漂亮的弧,没撑过多久又在时强时弱的绵密震动中瘫软下来。

“我操,它里面怎么会转…!嗯…”

与此同时,治开始释放自己的信息素,他扳过侑的脸,吻了吻他的唇角就移到颈间,舌头抵住腺体色情地舔舐,试图用快感和气息诱导已经被高二的自己标记过的Omega发情。又痒又麻的快感令侑不自觉偏头躲开,他想骂治用信息素强奸他,但来自下面持续而温和的刺激已经让他的阴茎涨得发热。思绪也陷入一片混乱,只能张开嘴喘息着呻吟,浓郁的信息素像失禁一般漏出来,在狭小的房间暧昧地流动。

“啊,忘了告诉你了,那个飞机杯还能控制高潮。”治将带着信息素的手指放在侑的鼻尖,满意地看着侑在信息素安抚下逐渐涣散的眼神,他抽回手指,抚过被飞机杯柔软的硅胶卡住的根部,“一开始就射太多次的话,做到后面会肾亏的。”

侑不可置信地睁大眼,被治沾着信息素的恐吓话语吓得短暂回神,却很快又被新一轮快感扯进朦胧的潮中,不停发抖的身体越来越烫,下面不知何时已粘稠得开始流水:“哈啊…你才…肾亏…”

治拿起搁置在床头的震动棒,将头部对准侑的双腿之间,冰凉的硅胶被空调吹得有点泛凉,刺激得湿润的穴口紧张地收缩,侑对着形状可观的震动棒无意识发怵,悄悄往身后人的怀里靠,后背与治硬起来的性器贴得更紧:“你…真的要用这个吗?”

“嗯。”治声线比平常更低,心脏跳得飞快,他毫无章法地啃咬着侑因兴奋而肿胀的腺体,仿佛这样就能将怀中的人连着蛊惑的香气一起吞吃入腹。和他故意引诱侑发情一样,侑甜腻的味道也在不停拆散治的理智,他握住按摩棒,在入口四周浅浅戳了几下,借着体液的润滑缓缓捅进深处。侑反应剧烈,在震动棒上凸起的点磨过敏感处时差点从床上弹起来,不住发出高昂而破碎的呻吟,爆发的信息素如同潮水铺天盖地把他吞没。治把震动直接调到中档,用手指勾了勾露在外面,被飞溅淫水打湿的毛绒尾巴。

“这样可真像一只发情的狐狸。”

侑没有回应,他甚至根本没有听见治的调侃,在按摩棒捅入的同时就完全发情了。全身上下热得要命,被飞机杯和按摩棒震空的大脑浑浑噩噩承受着快感,紧缚的阴茎可怜地淌着清液,因为不得释放而疼得快失去知觉。侑在无法解脱的边缘恍惚地徘徊,意识模糊地流下眼泪,攥住治的衣角难过地低吟:“这样不行…我…我要去…我得…”

他的恳求到后面就变成了胡言乱语,把治的名字当救命稻草一样翻来覆去地念。治的手放在侑被按摩棒顶得微微鼓起的小腹上,在调到最高档以后解开了飞机杯。侑的声音软媚得要挤出汁水,他开始痉挛,眼白上翻,咬着治的枕头呜呜地达到了高潮,爽得脚趾都蜷缩起来。在侑射精期间治还坏心眼地把按摩棒又往深处的生殖腔口推了推,欣赏着侑因承受不住而更加迷乱的神情。

等侑第一轮射完后,治才不紧不慢地拔出连着狐狸尾巴的玩具,他把挂在按摩棒上粘稠的液体擦在侑的乱七八糟的大腿内侧,听着陷入发情热的Omega因为空虚而发出的不满低吟:“爽了吗?”没等他回答,治就脱下了自己的睡裤,双手绕过侑的腋下把他撑起来,柱头抵上湿得一塌糊涂的穴口:“该我了。”

“等、你突然发什么疯?套呢…啊…!”

“早就不戴了。”

治皱着眉,涨大的阴茎头部埋进肥厚滑腻的内壁,顺着重力一插到底,Omega被按摩棒打开的柔软身体轻轻松松接纳了他。侑在他进入的同时又失神地尖叫,眼泪扑簌簌地掉,神色是餍足的茫然,被按摩棒震得泛麻的内壁饥渴地吮吸着体内硬热的肉刃。治托着他两瓣浑圆的臀大开大合地操弄,手指掐进白皙的臀肉中肆意地揉捏。侑靠在治的肩窝里,随着阴茎凶狠地操弄情不自禁地摇晃着被汗水浸透的身躯。

“治…怎么办、好大…我…好舒服…”

侑直白的荤话使治耳根发烫,他这两年时断时续地和身为黑狼二传手的侑滚在同一张床上较劲般地做爱,在互相留下痕迹的比赛里进行征服的占有,都快忘了尚处高中时期的侑是有多么青涩和柔软。只要是治来,只要是把他弄舒服了,侑就会完全收起无理取闹的不乖巧脾气,心甘情愿地在颠簸的热潮中融化。成年的治熟知侑全部的敏感点,他变换角度伺候着热情的媚肉,在侑沉沦于快感渐渐放松下来后又猛地撞入最深处的生殖腔。侑眼前一黑,新一波泪水又滚出了眼眶,整个人像是被钉在滚烫的紫红色性器上动弹不得:“别、别顶里面…我会…呜…”

“会更爽,信我。”治说。

他环住侑抱紧,一边在生殖腔里讨好般地温柔顶弄,一边不安分地继续舔咬藏在颈后的美味腺体。侑泪眼迷蒙地呻吟,尾音抖得勾人,像魅魔尾巴上的心型尖端,一旦缠住选中的饲主,在满足之前都不愿松开。高二时的他唯一一次被治进入生殖腔是初次标记,之后的几次做爱治有意识克制,就算操进深处也只是在腔口外面磨蹭。像这样直接填满生殖腔的刺激实在是太过陌生,侑痛得惊喘,又爽得哭泣,手脚泛着与沉睡后迷糊醒来相似的酸软,内壁的软肉波涛般抽搐,小腹的肌肉线条随着操弄的幅度舒展又绷紧,散发着致命的诱惑。

治在交融弥漫的信息素中陶醉地喘息,享受着快速抽送时里面热情的吮吸挽留。Omega被欺负到完全失去对自己身体的掌控的表情让他的喉咙兴奋得发紧。阴茎在生殖腔里越涨越大,治含住侑的耳垂,沙哑的低语拂过耳际,又激起一阵过电般酥麻:“我射进去了。”

“啊…啊啊!…”

侑在治射精时又靠后面攀上了顶峰,Alpha成结后的射精时间比Omega长很多,这也极大的延长了高潮的快感,他的双臂无力地垂在一片狼藉的大腿间,随着治注入精液的频率一下一下地痉挛。等治把阴茎从一片泥泞的后穴中拔出时,侑已经快发不出声音,脑袋轻飘飘的,像身处不清明的梦里。他仰头接受治的亲吻,手按在腹部上,一股奶白色的浊液从干得软烂的穴里缓缓流出,在深蓝色的床单上格外醒目。

“我好喜欢这个……”侑眼角泛红,神志不清地低喃,暖金色的刘海被汗水浸得发软,分成一绺绺湿漉漉地黏在额头上。

治用之前就准备好的毛巾帮他擦汗:“是啊,每次做得爽了你都叫得像个荡妇。”

侑大声反驳:“我才没有叫!”

治不为所动:“我录下来了。”

“我操你什么时候——”

“以前录的,你允许了。”

“我他妈怎么可能——”

“你觉得你自己叫得很好听,大发慈悲想录下来给我当起床铃。”

“……”

这好像的确像他干出来的事。

治看起来心情大好:“要听吗?我还有录像。”

“…………要。”



侑想到了既然有录音肯定也有视频这一步,但他没有想到治说的录像是直接刻成了DVD光碟,这个光碟上甚至还有他们两个的亲笔手绘封面。在第二波热潮来临前的间隙,他披着毛巾,坐在治的双腿间,吃着冰箱里最后一盒布丁,看着投影屏上穿着黑狼队服的自己和现在的治做爱的画面,不知为何有种奇妙的背德感,真是笑也笑不出来。侑看着视频中自己沉醉于肉体交缠欢愉中的痴态,在心里重复了百八十遍我是演的我是演的我一定是演的。

“看傻了?”治声音带笑,心思明显不在香艳的视频内容上,不如说他更乐于关注侑的反应。

你妈的,我怎么不知道我们这么会玩。侑过了半天才挤出一句干巴巴的吐槽:“我在外面比赛时你还能看着这个手冲,福利也太好了吧。”

“猪,你手机里也存了一套一模一样的。”治说,“哦,不过现在的你还没有。”

“我靠,之后一定要给我一张!要时间最长的,我要回去和治一起看。”

“好啊,但你得还我。”

“你好烦,我都免费给你操了还不够吗?”

治弯下腰,下巴靠在侑的肩窝,黑发痒痒蹭过脖颈,他忽然来了一句:“你知道你最喜欢什么样的姿势吗,侑?”

侑愣了愣,因不好的预感而僵住了身形。

“你最喜欢被束缚,只要把你的手绑起来,蒙住你的眼睛,再捂住你的嘴,你就会兴奋得到处乱射,随便碰几下就会高潮,整个床单都会被你流出的水弄湿。”

治清晰平淡地叙述,充溢着欲望的声线萦绕在侑的耳边如蛊惑的吟唱。侑被迫听着具体下流的描述,脸上的热度烧上去后就再也没降下来,手里的布丁差点拿不稳,等他回过神来,才发现自己又倚在治光裸的胸膛上轻轻颤栗,治接过他手中的布丁,舀了一勺喂侑,然后握住人的手腕向上提,让股间被淫水泡得发亮的穴口对准早就又硬起来的阴茎。

“看,你又要发情了。”治欺身舔净侑唇边残留的焦糖,“想不想试一试?”

侑吞了吞口水:“试就试,谁怕谁。”

侑跪趴在床上,腰身下沉,臀部翘起,汁水横流的后穴吞吐着狰狞的巨物,他戴着治不知哪里找来的眼罩,双手被毛巾捆住举在头顶,如同待宰的羔羊。治从背后轻轻压在他身上,手捂住侑的嘴阻止他发出声音。这个动作亲昵且隐秘,就像回到了高中时代的狭窄的上下铺,隔着一扇紧锁的房门,瞒天过海地偷尝禁果。

“我说的没错吧,我现在这样干你是不是特别爽?”

“呜嗯…呜…”

侑半张脸埋进枕头里,视线阻隔后游曳在体内的快感也跟着无限放大,内壁难过地收缩,脑海仿佛已经记住了治阴茎的轮廓。他发出黏糊的鼻音,爽得快要昏过去,像受惊的狐狸一样抖得厉害,迷迷糊糊探出柔软的舌头,一下一下舔着治的手心。

治松开捂住侑嘴的手,转而去摸侑被激烈的动作顶得甩来甩去的性器,侑受不了似的开始挣扎,喉结上的汗水滚落到锁骨,津液打湿枕头,过量的快感让他大脑发晕,意识像笼着一层雾气,治往里面撞一下他就叫一声,乱七八糟说着什么“太棒了”、“好深”、“还想要”之类的字眼。

“好爽…好爽…我不行了…治…我要坏了…我要死了…”

沾满汗水的眼罩承受不住这样激烈的冲撞,在侑连绵的哭喊中松松垮垮的滑落下来,露出聚满泪水的失焦瞳孔。侑茫然地垂下头,神情迟钝而无措:“治…我把它…掉了…”

“没事,不用管。”治解开毛巾,用了点力把侑翻过来,半是强制地按在怀里继续往里操。一切都看不清了,侑眼瞳一片迷蒙,像糖浆融化,流出甜蜜的眼泪。他胡乱舔吻着治的胸口,又呜呜地张口咬住其中一只硬挺的褐色乳头。

“嘶——”治做到一半呼吸一窒,忍受疼痛的声音在侑听来无比性感,“别吸,你没断奶吗?”

侑着迷地吸着治身上好闻的气味,喉里发出含糊撒娇的咕哝:“治…我难受…你最好了…给我…”不满于治惊讶的停滞,他变本加厉地晃着腰蹭着后穴内又涨大一圈的巨物,被发情热烧干理智的身躯本能地渴求着被自己的Alpha疯狂占有。

“看我。”治说。

怀里的人顿了一下,听话地抬起头,眼眶红肿,脸上新旧泪痕交错,像一只湿漉漉的小动物,治抬手挠了挠他的下巴,命令在经过大脑前就先从嘴里说了出来:“叫哥哥。”

侑的瞳孔剧烈收缩,但很快又涣散开来,口水不受控制从嘴角流下,失神地呻吟着:“呜…哥、嗯…治…哥哥…”

治有点后悔自己没有开录音了,有什么柔软的事物包住了他的心脏,胸腔滋长的阴暗欲望实现的快感极大取悦了他潜藏的控制欲。他俯下身亲吻侑,舌头灵巧而蛮横地侵入口腔,搅动着津液牵出色情的银丝,身下贯穿的速度愈加狠戾。上面和下面被喂饱的满足感让侑闭上眼快乐地打颤,唇边不断吐出支离破碎不成句的音节,揉进肉体撞击和水液黏连的淫乱声响里。

他在一个夜晚忽然来到这里,又在缠着晚上下班回来的治在床上做爱,混混沌沌昏天黑地,前面和后面都去得一塌糊涂,想抓住枕头也失去了力气,治微凉的精液全部射进侑因潮吹紧缩的高热后穴里,满满当当,唤起奇怪但舒适的坠涨感,侑半阖着眼,许久都没能从高潮的余韵中清醒,任由治揽着抚摸后脑勺汗湿的碎发。

“满意了?”治把沾满侑口水的枕头挪到一边,随便拎了件自己的衣服给侑套上。

“太可怕了,我再也不想和你做爱了。”侑心有余悸,过度哭喊导致他声线嘶哑,“我想喝水。”

治拉开床头柜抽屉:“先把避孕药吃了。”

侑吃了药,盘腿坐在床上,喝着治端过来的温水,他看着在厕所洗脸台清理玩具的治,没头没脑地来了一句:“治,我发现我好爱你。”

“你当然爱我了。”治的声音在厕所里变得有些空灵,“我能给你吃的,给你睡的,把你操得舒服到没完没了地发情,折腾完了还能一边做事后清理一边照顾你,上哪里找我这么好的哥哥。”

“你放屁!不要把我说得像强奸你一样!是谁在我耳边喘得像一只牛的?!你明明也和我做上瘾了吧?”

治拧上水龙头,左手拿着布丁,右手握着狐狸尾巴,在浴室温暖的光下朝他走来。

“是啊,因为我也爱你。”治说。



后记

侑真的从宫老板那边带回了一张DVD碟和治一同分享。

治:哈哈,你射得好快。

侑:明明是你先射的好不好。

治:你吧,看你爽得连话都说不出来了。

侑:我那是装的,你看你那表情,眼睛红得,在哥哥里面爽得欲仙欲死了是吧。

治:你先射的。

侑:你先的。

治:是你。

侑:你。

然后他们打了一架。